就這樣我和街邊的這位按摩女開始聊了起來，她說她叫阿華（我想當(dāng)然不可能是她真的名字），另外她還有一大堆日文名字，什么Akemi啦、Yuki啦，反正那天想起來叫那個就叫那個。她們店里有七、八個按摩小姐，阿華看上去好像30歲不到，衣著和發(fā)型都弄得低調(diào)保守，一眼看上去也不像是做按摩的，她說這樣才不會招警察的眼，但是聽她講話時再仔細(xì)看她的眼神，還是能看出一股風(fēng)塵味來。閑談中，阿華很帶有自豪感地告訴我說，她們這一家是“清店”，小姐只做按摩，不脫衣服更不賣身，而巷子里其它好多家都是“黃店”，她稱那些店叫“打炮店”。

    我好奇地問：“你們清店生意做得過那些黃店嗎”？阿華還沒有來得及回答，旁邊另外一個女孩子就搶著說：“我們賺得一點都不比她們差！”。見我不太相信的樣子，她又補充說：“不信你一路走過去看，我們店里的小姐是這里最年輕、最漂亮的”。

    我們正聊著，一個日本男人從店里面走了出來，嘴里嘟嘟囔囔，臉上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，后面跟著一個女孩子，一個勁地在給他鞠躬賠禮。阿華似乎是她們的頭，那個日本男人走到阿華跟前又是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，阿華兩眼飛著媚花哄著他，過了一會，那個日本人好像氣消點些，朝天翻了翻白眼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