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王詠
老公退休之后,閑來無事,一天到晚拎著個馬扎子,到公園里去,跟一幫同齡人打撲克。
一天,老公因事沒去,一位牌友竟然找上門來了。他一走進(jìn)院子就嚷:“大嫂,我的狐朋狗友,今天上那兒去了,怎么沒去公園,大伙讓我來叫他呢
……”我一聽,心里有些不高興,板著臉說:“有你這么說話的嗎?什么叫狐朋狗友……”他見我有些反感,急忙解釋道:“大嫂,別急,先聽我說完———你老公姓胡吧?”我點點頭說是,他又說:“我們一起玩撲克,你知道嗎?”我說:“當(dāng)然,知道啊。”“那就是了,你家老胡是我們的朋友,我們又經(jīng)常一起打‘夠級’”,他理直氣壯地說:“他不是我們的‘胡朋夠友’,又是什么?”我一聽,恍然大悟,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。
|